居然是以颜子期生日为密码,还是他们两个一起,难道这就是男女主人的意思吗?
沈薇之越想越觉得自己可笑,这就是她爱了这么久的男人,他家的密码竟然是他和其他女人的生日。
难过吗?
沈薇之问自己,后来她想“难过”这两个字太轻飘飘了,压根没有办法形容她的心情。
她现在应该是叫心如死灰,外加被人丢在地上踩了好几脚的那种难堪。
沈薇之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推门进去,言彬家还是那样的干净整洁,一丝不苟。
她换了外面的鞋,大冬天就这么光着脚踩在了地板上,房子里也没有开地暖,冷冰冰的就像一座冰窖。
沈薇之站在客厅中央,她四处张望,看的很认真,像是要把这房子里的每一景每一物都记住一样。
在客厅待了一会之后,沈薇之又进了言彬的卧室,他依然还是那样喜欢深色系的东西,她不喜欢,总感觉没有温度。
沈薇之掀开被褥钻了进去,枕头、被褥、床单上都残留着有关言彬的气息。
沈薇之忘情地抱着枕头,闭上眼,她白皙的手指紧紧抓着深色的枕头,黑白分明形成强烈的对比。
过了一会,静谧的卧室就传来哭声,这声音听上去是那样的隐忍与小心翼翼。
直到现在,沈薇之才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爱没有用,多爱都没有用,哪怕是融进骨血里的深爱也只是自我感动的一场独角戏,相爱才有用。
只是很可惜,她是在被伤的体无完肤的时候才明白这个道理。
*
沈薇之在言彬的别墅待了整整半天,就这么半天,让她既不舍又不得不去放下了好几年的感情。
走之前,她给言彬留了一个纸条,本想说写一个长篇大论,但想想他可能看都不看就会扔进垃圾桶,所以算了,她也不爱写字。
这段不对等的爱情最后也只是配的上草草几个字“我们分手吧。”
当然,写完之后,沈薇之觉得这也挺多余的,毕竟在盛京的那一巴掌其实就已经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所有情分了。
沈薇之离去前最后再眷恋地看了一眼言彬的家,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出观庭,沈薇之正准备叫车,忽然一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薇薇?”
沈薇之抬头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他看上去和她年纪相仿,带着限量款的联名鸭舌帽,胖嘟嘟的脸上几乎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