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架。不仅如此,还煞有其事地把猫抱远了。真幼稚。
不过,趁着任惟没注意的时候,沈流云还是拍了好几张奥利奥的照片,并发给了闻星。
他当然不是什么口是心非,只是觉得奥利奥长得跟闻星那天在街上碰到的那只猫很像。
消息发过去后,他看到了几个熟悉的红色感叹号。
但可能之前已经看过太多次,这会儿见到红色感叹号,他心里也无波无澜。
平心而论,沈流云对任惟并没有太大的意见,除了每当应春和在场时总是略显聒噪。
非要说的话,其实沈流云有些羡慕任惟。
任惟这个人,直率坦荡,不会刻意隐藏自己的任何情绪,喜怒哀惧都写在脸上。可能也因为这个原因,沈流云几乎没见到任惟与应春和吵过架。
哪怕偶尔有几句口角,任惟也能及时低头认错并安抚应春和的情绪。
这跟沈流云与闻星的恋爱相处模式截然不同。
在收到关泓奕那边发来的案件进展后,沈流云启程回赫京。
临行的那日,应春和与任惟一起送他去渡口。
沈流云看着眼前并肩而立的两人,若有所思。
在岛上待的这段短暂时日里,他逐渐得出结论:或许只有像任惟与应春和这样正常稳定、健康积极的恋爱,才能够维持长久。
与应春和分别时,他悄声对应春和道了句祝福,没让任惟听见。
回程的船宽敞许多,在海面上平稳行驶,想来这次应该不会晕船。
沈流云靠在座椅上,想起上船前他问了应春和一个问题。
他问应春和最喜欢他的哪幅画。
应春和给他的答案是《极》。
在他的众多画作中,《极》不算有名,最后拍出的价格也并不算高。这幅画描绘了被白雪掩盖的陆地、高山和房屋以及天际落下的绚丽极光。
应春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