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翅膀。
“我看你这个样子不丑啊,像只小麻雀一样多可爱啊。”
听我还叫它小麻雀这只气性大的鸣鸟低头啄我,把我手心都啄出血了。
奇怪的是我一点都不觉得疼,而手心里的“小麻雀”却让内心莫名的生出莫名的亲切欢喜,就好似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回来了一样。
“小麻雀”看到我的手心被它啄坏了连连跟我道歉。
“对不起,我没想伤你,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烧我。”
眼看着“小麻雀”要哭出来了我赶紧安慰它,跟它说没事,又问它叫什么名字。
“小麻雀”耷拉着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我没有名字,从我刚破壳的时候就自己一只孤零零的鸟和其他的生灵在弇州山生活。”
“本来我的生活挺平静的,每天就是唱唱歌,跳跳舞,偶尔饿了会吃新鲜的果子还有美味的谷子,直到十八年前鹰族看中了弇州山那块草地,将弇州山占为己有。”
“鹰族的那些鹰老霸道了,仗着自己长的雄武厉害就欺压我们这些原著居民,让我们这些原著居民当它们的奴才。”
“知道我唱歌好听就让我天天扯着嗓门子唱歌,它们觉得光唱歌不够还让我跳舞给它们看。”
“原本我浑身长着五彩斑斓的羽毛,鹰族的首领老婆嫉妒我这满身五彩斑斓的羽毛就让自己的手下把我拔成了这幅丑样子。”
“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就偷偷飞出来了,结果还是被一只打了三百年光棍的丑老鹰发现了,它非要让我当它的老婆,我可不要当那个臭老鹰的老婆。”
这只小麻雀,不、是鸣鸟的经历也挺惨啊,自己原本好好生活的地方就这么被一群外来者给霸占了,还要被奴役。
这时天空掉起了雨点,我依旧没有找到返回的路,只好随意挑了一个房间门进去躲雨。
刚推开门我便看到那个书童打扮的男孩正坐在桌前摇头晃脑的背书,我的到来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背的内容,对我的态度也露出了不耐。
“陆姑娘,你不扫院子来我房间干什么?还带着一只麻雀。”
鸣鸟听到又一个人叫它麻雀气的直咋呼。
“我不是麻雀!你才是麻雀呢!你全家都是麻雀!”
“还有你眼睛瘸了!没看到外面下雨了吗?就进这躲会儿雨不行啊!”
这小家伙个头不大气性倒是不小,我赶紧挡住鸣鸟朝书童说了句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