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大夫人多心了,大爷从不在乎这些东西,大夫人管理偌大的府邸,自然有管不过来的时候,肯定是这些下人瞒着您做了这些事。”
大夫人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宁桃噤声,立刻退至季时槿身后。
季时槿看着她如鸵鸟一般的可怜样,眸光暗沉,冷声道:“夫人何必动怒,她虽是婢女,可说出的话却是在为夫人开脱。”
大夫人哑然,面色有些难堪。
一个奴婢而已,至于他顶撞嫡母吗,果然红颜祸水,这种女子若送到他玉哥院子里,肯定勾的他玉哥不务正业,幸好送给了这个瘸子。
她不想拉扯太多,往后递了个眼神,下人们立刻压着那个刁奴走上前。
“槿哥,都是这个刁奴阳奉阴违,欺上瞒下,让你受了委屈,现在人就在这里,要罚要打,都听你的。”
季时槿揉了揉眉心,疲于应对这种小事,轻飘飘的说了几个字:“那就杀了吧。”
大夫人:“.....”
宁桃:“.....”
余下的下人:“.....”
全都愣住了。
谁不知道,等混到大夫人身边当管事的人都是和大夫人沾亲带故的,不是身边亲近的人,就是拐着弯的亲戚。
他一句杀了,那是一点都没给大夫人留面子。
大夫人冷了脸,“槿哥,他虽然犯了错,但罪不至死,你这责罚也太重了。”
“更何况,你不是从不在乎这些吗?”
季时槿拿起桌子上的书兀自翻看,“我是不在乎这些,但我在乎国公府的名声,若是这件事情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家门不严,是个奴才都能欺负到主子头上,到时候被议论的,那就是大夫人了。”
他语气轻飘飘,称得上是和善,但态度却十分强硬。
眼神未曾看他们一眼,好像这件事已经定了性。
那个刁奴立刻跪下来,砰砰的磕头,“大爷饶命,大爷饶命,都是小人贪心,求您放小人一命,您怎么罚小人,小人都认。”
季时槿已经皱起眉头,眉宇间闪过烦躁,“聒噪,凌风,还不将人带下去。”
凌风走上前,不顾那人哭求,捂着嘴将人带到院中,没多会儿,那人的哭喊声就消失了。
大夫人瞠目,身体在原地晃了晃,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庶长子。
季时槿又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