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练家子,现在人已经跑了。”
季时槿伸手,拨开面前的宁桃,将轮椅拉过来,手臂一接力,人就坐在了轮椅上。
“追,务必将人生擒。”
说完,他不忘回头交代宁桃:“不必等我,你早些休息。”
宁桃目送他离开,整个人像泄气的皮球瘫坐在软榻上,既松了口气,又感到挫败。
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眼看就能成功,怎么偏偏家里进贼了。
就很气。
没办法,只能等他回来再继续了。
清风轩的暗卫几乎全都追了出去,院子里安安静静的。
宁桃将三朵手工花插在花瓶里,看着那三朵花,面露迷茫,但很快嘴角勾起一抹笑。
季时槿,还真是个与众不同的人。
堂堂国公府的大爷做这种宵小举动,还有他对男女之事的理解,真的跟茅塞未开的人一样,一边承认自己见色起意,一边说自己不会勉强她,便宜没少占,但病不显得下流猥琐。
也得亏他那张脸张的好看,否则,他做的这些举动,早就把宁桃劝退了。
宁桃想的出神,没有发现纱窗被两根迷香烫出两个洞口,丝丝缕缕的烟雾飘进来。
察觉到异样,宁桃立刻屏住呼吸,可为时已晚,她很快感觉到身体的力量在渐渐消失,意识也逐渐模糊。
她疲惫的倒在桌子上,快要失去意识前,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