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油很管用,专注跌打损伤,凌侍卫平日做的是危险的活,还是要爱护身体的。”
凌风表情古怪的变了变,手里拿着那瓶药油有些不知所措。
宁桃见他没拒绝,稍稍松了口气,有些激动的说:“凌侍卫,你知道吗,咱们清风轩昨日好像进贼了。”
“不可能。”凌风语气笃定,清风轩附近有密卫潜伏,若是有异常,他会第一时间知道。
宁桃一脸认真的看着他,“真的,昨夜我房中就丢东西了,不过说来奇怪,我的细软金银没丢,反而丢了一朵手工花。”
凌风:“.....”
“那贼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是不是有毛病,好端端的,偷我那朵花做什么?”
凌风的表情越发古怪。
他干咳一声,打断她的话,“你做手工花做什么?”
宁桃一脸莫名,“女子都爱这些花啊朵啊的,有什么奇怪的。”
凌风抿了抿嘴,没再问,眼神往天上飘忽。
宁桃见他不想搭理自己,也不再问了,“那凌侍卫忙,那药油你记得擦,咱们清风轩的治安还要靠你。”
书房里,季时槿坐在书案后,等女子的声音消失后,才继续手中的动作,手中的桃木上已经初见雏形,是一朵木雕花。
赖嬷嬷来了一趟,让宁桃去一趟庆寿堂。
寿庆堂内,除了老太太端坐在软榻上,还有大夫人杨氏坐在左手边的椅子上。
宁桃走上前,恭敬的两人分别请安,“奴婢见过老夫人,见过大夫人。”
老太太立刻让她起来了,端着茶品了一口,略显浑浊的目光看向大夫人。
“人如今在这里,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大夫人脸色有些不好看,一脸严肃,也不知道是谁招惹她了。
“宁桃,我问你,槿哥的身体如何?”
宁桃一脸莫名,这不是人尽皆知的吗,腿有疾,不能行走。
想了想,她斟酌的说道:“大爷除了腿上旧疾,一切都好。”
“我是问你他的房事上可还正常?”
这话问的太过直白,饶是宁桃这种见过大世面的人也红了脸。
脑子里不经意闪过沐浴时季时槿湿透裤子后的雄伟场面,“呃....奴婢觉得,大爷应该是正常的。”
“什么叫你觉的,你都去清风轩伺候了这么久,还没让槿哥要了你?”
“.....”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