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奶茶过来,你不必劳烦峥嵘轩的人,亲自送过来吧,我又不吃人。”
宁桃:“.......奴婢遵命。”
心里腹诽,你是不吃人,可李清竹对于接近你的人,恨不得生吞活剥了。
要是让她知道,她的魔爪就该伸向自己了。
哎,谁都不好得罪啊。
回到清风轩的时候,季时槿的表情已经很难看了。
他就守在清风轩的正门口,院中点的几盏石灯勉强照亮了院中的一切,晦暗的灯火下,男人面色冷沉,像是从地域冒出来的罗刹一般。
宁桃被吓了一跳,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爷....爷....这么晚了.....您怎么在这里?”
男人声音压的很低:“你也知道这么晚了,不回来,去了哪里?”
“奴婢....奴婢去了庆寿堂,又去了一趟后院.....”
刻意隐瞒下见过季谦玉的事。
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这位爷的占有欲,这段时间她深有体会。
“撒谎。”男人厉声说道,直接挑明了说:“你方才见过老三了,对吗?”
宁桃:“......”
他怎么知道的!?
“你还答应要给他做奶茶,对吗?”
“.......”
“今日你还给他送了膳食,是吗?”
随着他的一连三问,宁桃的小脸,白了红,红了白,神色不安又心虚。
她咬着唇,小声解释:“这都是大夫人的吩咐,奴婢不敢不从。”
季时槿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伸手,示意她走过来,宁桃迟疑的走上前,下一秒,就被男人拉到怀里坐下。
“你是我院中的人,不必听他们的。”
宁桃一坐到他腿上,立刻心安了不少,她现在已经逐渐习惯了他亲昵的动作。
他虽然有疾,但总能给人种强大的安全感。
宁桃低声说:“大夫人是主母,奴婢只是个奴婢,不敢不从。”
“总之,明日不准再去了。”季时槿语气强硬,不容反驳。
深秋了,外面的风越来越冷,即便宁桃坐在他温暖的怀里,还是感觉到了冷,瘦小的身板打了个冷颤。
季时槿发现后,立刻推动轮椅往屋内走去,“进屋再说。”
“要上台阶,奴婢推大爷上去。”
宁桃想要下来,他按着她的腰没让她下来,“不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