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召的胳膊：“东西收拾完了？昨天的学习报告也写完了？一会儿拿给我看。”
张召哀嚎一声：“啊，头儿，不是说周五交吗？今天才周三。”
顾寻砚严肃：“我看你挺闲，那就提前交，一会儿让王长坤过来找我。”
张召垂头丧气地出去，早知道就不来献殷勤了！
乔依依看张召吃瘪，乐开了花，她也想好了，只要顾寻砚问，她就说是乔振华教的。
顾寻砚却没提：“我先带你去吃早饭，然后在附近转转。”
……
边母被顾寻砚的态度气到，回了招待所越想越气，原本是计划回去再去找顾寻砚的母亲方华。
可现在，她等不到回去。
借了招待所的电话，一个电话就打到了顾家，冲着方华一通抱怨。
方华在听到顾寻砚和一个乡下村姑搅和在一起，震惊不已：“青兰，你说的是真的？”
边母冷哼：“我有骗你的必要吗？你还记得之前和老顾有牵扯那个女的吗？我看这个小村姑长得就挺像那个女人。”
方华愣了一下，她刚生下顾小川时，都在传丈夫顾承志和一个女记者关系不一般，甚至还有人说看见女记者在顾承志办公室过夜。
为了这个，她跟顾承志闹了很久，一直到女记者调走，才算是消停。
但这件事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这么多年提起来就疼。
也是因为这件事，她和顾承志夫妻关系冷淡，这些年一直分房而睡。
边母知道戳到了方华的要害，关于女记者，方华没见过，所以她说像就是像！还不忘火上浇油：“方华，我知道这些年你很在意这件事，我现在还有个担心，就是这姑娘的年龄，比你家小川小点，会不会是那个女人和老顾的？”
说着重重叹口气：“哎呀，我真是担心，要是没关系还好，要是真有啥关系，那和寻砚不就是……”
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就看方华怎么做。
方华果然很生气，听到这些根本没时间去思考，一口气冲到心口，感觉整个心脏都要炸开，深呼吸几口：“青兰，你还在那边吗?我这两天就过去看看。”
边母满意了：“你要过来，我就在这边等你几天，要是有什么事，我也能帮你一下。”
方华道谢，挂了电话后，怒气冲冲地想去找顾承志算账，走到书房门口又停下脚步。
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好闹的？还是等去甘北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