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父亲不能换，但夫君能
说话的正是秦慕灵。
今日是微服出行，所以她只穿了寻常的淡雅衣袍，裙摆上苏绣粉色花瓣，发髻间只是寻常珠花，小家碧玉装扮，少了平时太子妃时候的端庄气势，多了一抹灵秀稠丽的娇俏。
可是秦应卿在看到女儿后，目眦尽裂。
“灵灵，你说什么，你阿娘要再嫁人了？你一定是在骗我的，对不对？”
秦慕灵：“我阿娘这么好，再次嫁人，有什么意外？”
秦应卿表情愈发难看，因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妙菀的好，一想到女儿这样言辞灼灼，他的一颗心猛然往下沉去。
灵灵如今可是太子妃，想要迎娶太子妃母亲的人，或许真的大有人在！
秦应卿放软了语气，连忙道：“灵灵，我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这一点谁都不能更改。你好好劝劝你阿娘让她回心转意，我们一家团聚吧，我之前愧对你阿娘，我以后会好好弥补她的。”
秦慕灵摇了摇头，“父亲，您不知道破镜难以重圆，覆水亦难收的道理么？其实从你欺骗阿娘的那一刻起，你就根本不配拥有她了。你说得对，你是我亲生父亲这件事，无法更改，虽然我不能换父亲，但是阿娘却可以换夫君呀。”
秦应卿一噎。
秦慕灵扶着表情复杂的林妙菀，轻声道：“阿娘，我们上楼吧。”
“好。”
目送那母女俩上了楼，秦应卿还要继续跟上，结果一个魁梧的护卫，抱刀拦住了他的去路。
秦应卿看了看他怀中锋利的刀，最后愤愤地转头离开了。
这边母女二人进了包间，林妙菀微笑道：“灵灵，谢谢你用这样的话替我解围。虽然估计以后我也嫁不出去了，反正我也没了再嫁人的想法，但就是看不惯秦应卿那种我没了他，就活不下去似的模样。”
相伴十几年，秦应卿对她的确很好，可是所有的好，都在知道当年真相后，变得丑陋起来。
林妙菀虽然也很难受，也知道和离后自己的人生会很艰难，但她并不想委曲求全。
自己的前半生已经那样悲惨了，为什么下半辈子还要忍辱偷生，陪伴在仇人身边，给他生儿育女，给他持家照顾长辈？
这些还都是女儿灵灵教给她的道理。
秦慕灵伸手给母亲倒了一杯茶，嘴角微弯，“阿娘，你是真的很好，肯定会有许多人想要求娶你，你不用妄自菲薄。”
“我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