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幽州和长安,终归相隔甚远。
“既是国舅,年节可以参加宫宴。”兰砚扯了扯沈熙洛的手指,安抚道。
“不过一些路途奔波,阿兄又不是老骨头,能承受得起。”沈子骞笑道。
兰砚又道,“届时,洛洛身为皇后,想要将宫宴办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沈熙洛眼睛氤氲亮色,娇靥浮现期待。
对于她这样娇生惯养的闺阁少女而言,这种事情自然很有趣。
沈子骞:“”
这位皇上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的妹妹。
琐碎繁事在时日的流转中一件件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