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伪装没有垮台,故作不在意的假装没听见,跟着经理继续走。
一些生面孔也纷纷朝她看过来,这些都是温家的亲戚,还有温馨。
她就站在谢闻洲的身旁,紧张的脸色不安,细看之下还挂了些泪痕。
谢闻洲侧身坐在牌桌旁的实木椅里,两条大长腿优雅的随意交叠着,眉目如画的俊脸低垂着,看不清的目光凝着手里把玩的纸牌。
而另一只左手纹丝未动的搭在一旁桌上,一滴一滴的鲜红正蔓延过手腕,往下流淌。
沈念走到近处,他也听到了声音。
谢闻洲偏过头轻一掀眸,下一秒冷冽了一晚上的面庞倏然一展,笑了。
他也伸手拉过了沈念,“你终于来了。”
沈念内心一紧。
她完全搞不懂谢闻洲是何用意。
但她要顾虑着周边这么多人,也不好一把无情的推开他,就拍了拍他的手,“谢总,我看您喝醉了,别玩了,我送您回家。”
“你非要跟我这么说话吗?”
谢闻洲抬起头望着她,本就好看多情的桃花眸此时分外潋滟,可能是受了伤的缘故,也让他白皙的脸庞多了几分虚弱。
一颦一动间,没有病恹恹的孱弱,反而有种漫不经心的病美男之感。
沈念皱的眉更紧了。
她是真闹不清谢闻洲想要干什么。
索性她也不理会了,直接目光绕过他,看向了桌对面。
那边主位的椅子空着,俨然像是方才还有人坐着,但短暂离席了。
而其余的位置全部空无一人,不,准确说来是压根就没放置座椅。
沈念瞬间就明白,这是谢闻洲和李榕城的一场赌局,旁人没有资格,也不配掺和。
现下李榕城不在,她也没法直接带走谢闻洲,那就处理一下他的伤吧。
沈念低头看了眼他左手的伤口,看不出来刀子扎的有多深,但血流的很多。
“谢总,请抬一下手。”
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从包里拿出路上就准备好的消毒水和纱布,准备简单包扎一下。
奈何谢闻洲一点不配合。
他不仅没有抬起那只受伤的手,还用另一只好手拽住了沈念的胳膊,不仅拦住了她想绕过去包扎的举动,还顺势一把将她拽按着坐进了自己怀里。
刹那间,沈念都懵了。
饶是她情绪掌控再好,再顾虑旁人,此刻也有些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