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那会吃饭的时候,我想尝尝他们喝的药酒,盛晏庭却不给我。
趁他不注意。
我倒了一杯米酒,刚送到嘴边,不等喝,酒杯已经被盛晏庭夺走。
“这只是米酒,不醉人的。”
我撅着嘴找他讨要。
不为旁的,姥姥酿米酒的时候,小小的我总会嘴馋,偷偷尝尝。
那股淡淡的米香,总让我觉着亲切。
盛晏庭“砰”的把酒杯放在桌上,甩出一个厚厚的信封,然后走到了落地窗前,坐在沙发里不理我了。
我再傻也知道拿起信封看。
不看不要紧。
他妈的,不知道是谁偷拍了我之前被盛少泽拽进医院楼梯里的时候。
一张张的照片,角度找的真好。
盛少泽当时明明没吻我,看上去就是在和我缠绵接吻。
这就算了。
还有早上盛少泽把我压在病床上的一幕。
当时盛少泽的确亲下来了,但没亲到我的唇,是亲在了脸颊上的,可是看上去就像我和他在病房里缠缠绵绵。
难怪盛晏庭会那么生气。
也就是他情绪足够稳定,不然,换成其他男人,恐怕昨晚在我回病房后就开始质问发火了。
我拿着照片走过去。
盛晏庭看上去还在生气,当即换了个姿势,宁愿面向落地窗那边,也不愿意搭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