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照顾着,不能着凉。”
苏青珏泪流满面:“蔡大人,就不能根治吗?”
“臣惶恐,二姑娘膝盖几乎被冻坏了,也只能长年累月好生养着,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慢慢会好。”
苏青珏点头,明白蔡尔举也是为了安慰自己。
“本宫知道了,映雪,送蔡院判。”
“喏。”
苏青珏推开门走了进去,苏扶楹背对着她。
“夭夭。”
苏扶楹没吭声。
“腿还疼吗?”
苏扶楹还是没吭声。
苏青珏坐在床边:“阿姐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这傻孩子,你跑什么?”
“跑就能行吗?”
“你一个女孩子,能跑去哪里?”
“你知不知道,阿姐快要被你给吓坏了?!你这是要阿姐的命!”
苏扶楹抱着被子,一个人哭了起来,哭得肩膀都在抖。
“你这个傻孩子,有什么想不开的?”
“阿姐!”
苏扶楹转身,抱着苏青珏:“阿姐,我腿疼。”
“该,疼死你算了,一个人就跑出去!你好歹来叫阿姐!阿姐让人护送你出去!”
“外面人生地不熟,你一个女孩子,万一遇到了歹人,我可怎么和父亲和母亲交代?!”
苏青珏嘴上骂着,眼眶忍不住红了。
“阿姐没用,连累你进了这牢笼之中,夭夭,你想走,等好了,阿姐送你离开,陛下最多就是收回阿姐手中的皇后册宝,无所谓,反正阿姐也不在乎。”
她低头望着苏扶楹,“可阿姐不能让夭夭受委屈!”
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自小便在家从父,嫁人从夫的苏青珏,终于选择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