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一角，人往后倒，楼问津下意识伸手把人往前拉。
她迅速站定，甩开他的手，隔绝一切接触。
梁稚清转身重新坐回沙发：“柳西西想掐糯糯，小朝是为了保护妹妹，才会推开柳西西。”
楼问津没想到还有这回事，“我之前以为，西西应该不会对一个一岁多的孩子动手。”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将梁稚清的心脏片片凌迟。
整整五年的婚姻，他不信任自己，却信任柳西西……
想了想，梁稚清认真告诉他，“那我们，还是法院见吧。”
反正每次谈，每次崩，谈是谈不拢了。
两个孩子的抚养权，她会不计一切争取。
楼朝和楼则是她十月怀胎，忍过孕吐，经历一次次夜里脚抽筋，最后在鬼门关走了一圈才生下来的宝贝。
之前是她把怒火波及到孩子，但是现在，她有信心教好孩子，不想放弃他们。
哪怕最后没争过，她也不想让两个孩子以为他们是被她无故抛弃的。
她爱他们，比任何人都爱。
楼问津倏尔站起身，也有些不悦，留下一句：“随便你。”
他去卧室抱起楼朝和楼则，一手一个，刚要离开便觉得右腿被人抱住。
男人垂眸，对上梁糯糯红彤彤的眼睛。
小家伙紧紧抱着他小腿，金豆豆一颗接着一颗掉，全部擦在了他的裤腿上。
“别欺负哥哥。”
梁糯糯伸出一只手去抓楼朝的手，“哥哥好。”
楼问津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看到小家伙的眼泪后，肆意生长。
梁糯糯是梁稚清的亲生女儿。
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放下两个孩子，蹲下身，指腹轻轻擦拭她的眼泪，“别哭了，我不欺负你哥哥。”
梁糯糯从自己的糖果小包里拿出一颗糖，这是之前视频的时候，她想给他的那颗。
“给你糖，哄哥哥。”
楼问津从小不喜甜食，此刻却鬼使神差张开了嘴，菠萝味的糖果甜入心扉，让他有些茫然。
梁糯糯见他吃了糖，眼里扬起笑意。
她把楼朝拉到楼问津面前，期待地看着他。
……快哄哄哥哥呀。
楼问津莫名读懂了小家伙的意思，叹了一口气对楼朝说道，“对不起，爸爸刚才和你说话的语气不对，第一次看到你不礼貌，事出有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