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不好评判,但那画确实画的极好,水墨画简单几笔就很有神韵,至于那工笔画,能看出作画者相当有耐心,鸟的每根羽毛都画的相当细致,根根分明,几乎能从纸面上飞出来。
瞧落款,落款写的也很工整,没认错的话,应该是一个叫墨崖居士的人。
“这个叫墨崖居士的画的可真不错,这些都是他画的?他是你们魔教的画师?……那能不能把他叫到黑虎崖画一张,我想要个全身画像,类似仕女图那种……要不干脆咱俩一起画个结婚照…”我扭头对少主提议。
“墨崖居士是我父王的号。”
“……我刚才啥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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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琥还是老样子,依旧是不敢让人直视的气势逼人,但比起之前满眼杀气的狂躁,如今血瘾去除,倒是多了几分老僧入定的高深莫测。
这就让我越发紧张,怀疑他是不是武功已经恢复了。
我偷偷观他走路步伐,既非悄无声息,也非千钧之重,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但这说明不了什么,真正的高手反而会如此来隐藏自己。
————虽说是敌人,但毕竟身份在这儿摆着,不能让人看笑话,加上本就是来缓和关系来的,谁叫我看上人家儿子呢……
我尴尬的张了张嘴喊人,额,话说,古代管公公叫什么来着?
父权社会,总感觉有个正式又文绉绉的敬语来着……
而那边,辛琥已经有点等得不耐烦了,情急之下,我猛然想到一个,一拱手:“泰山大人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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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琥眉毛眼角狂跳。
可恶,孽子找的这个,若非已神志不清,就是故意要说些颠黑倒白的话想要气死他。
可恨那孽子还一脸毫无所谓,压根就不在意一般。
罢了,以后他的事,孤王是彻底不管了!等今天一过,以后那妖女也少来本王面前碍眼……
半晌,他从鼻子重重地冷哼一声:
“不敢当,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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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厅在另一处院子。
一走到拐角,风轻云淡的少主就崩溃了。
他恶狠狠地低声威胁:“你敢在我父王面前落我面子,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我一愣,顿时不服:“你还讲不讲理?我怎么落你面子了啊?我表现的还不够好吗?我巴不得在你爹面前对你好点呢!”
“你喊他岳丈,你拿我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