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毕竟七剑还没有合璧,只能暂晚住两晚,后天中午走,这两天叨饶居士和夫人了。”
“谈什么叨扰,我夫人开心,莎丽你就是我的恩人。”居士笑着拿着碗筷进来了。
我们边吃边聊。
“夫人,看你的状态可真不错,一看居士就把你照顾得很好,用不了多久,宝宝就能和我们见面了。我可是预订了干娘的位置,而且我研究出了好几种宝宝辅食,到时候就有用武之地了。”
夫人开开心心的给我夹菜:“莎丽,谢谢你,不过距离你大显身手可有的等,至少要等宝宝五个月大呢。”
“要这么久啊……”我想了想,又来了精神,“对了,我之前想到了一个可以让你不用半夜起来喂奶的办法,不过需要你们搬到寒冰洞附近———咱白天把奶瓶装好,冰块冰镇着,夜里宝宝饿了,再热一热给他喝,这样你就可以睡个好觉,然后剩下的交给我和居士就可以啦……”
……
前两年我受他们照顾良多,居士没少在旁指点我武功,他夫人还教过我医术————然而我实在不是那块料,最先忍不下去的是居士,他对他夫人说:“夫人,我看还是算了吧,再教下去,莎丽哪天医死了人,咱还得想办法劫法场……”
我:“……”
当然,这俩人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在一边傻看着他们高来高去,时间久了,他们自然也想把我拽到同等高度。
他们试图教我吟诗作对————那可是极品二对一的家教课,至于我学的成果么……毕竟耳濡目染多了,鉴诗水平多少会提升上来一点,但写诗还是很困难。
譬如某日,夫人见居士抱琴踏波而来,湖边水鸟在琴声中悠哉浮水,诗兴大发,赞叹道:“足点湖心一颗珠……”
我插嘴:“居士正在逮虾户。”
夫人:“…………”
又某夜,我们在凉亭纳凉吃菜,对酌几杯后忘了是谁提出行酒令,于是夫人起上句:“金轮辗转待昙花,”
十几秒后,作为游戏道具的瓶子滴溜溜的停下来了,瓶口悠悠地转向我,我反应很快:“不如扎猹和偷瓜。”
“……”然后居士没法接了。
居士:“……夫人明鉴,莎丽这平仄不对吧?”
“行酒令而已,以词害意可就没趣味了。”夫人笑个不停,给他倒酒:“夫君,男子汉大丈夫,输了认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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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夫妻二人意趣相投,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