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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么说无聊生事端呢?
嘿嘿…
黑小虎!
我拿起案上的毛笔,正好还有一碟未干的金墨,蘸了蘸,在他脑门上画了个王,让他变成真的黑小虎。
不过画完我就疑惑了。
话说老虎的脑门上真的有王吗?
没有吧?
我又努力回忆原着,黑小虎脑门有“王”吗?
好像也没有…但是脸旁好像有对称的黄色条纹……
刷刷刷刷,我画了四道。
还有啥来着?哦,还有个黑色鼻头,这个就得用黑色的墨汁。
我在墨碟里倒了新的墨汁———对,现在已经不需要磨墨了,大祭司弄出了即倒即用的墨汁,我换了只笔,蘸了蘸,点上。
画完了,我捂着嘴笑得直不起来腰。
这下他总会知道我偷偷来看他了。
又欣赏一会儿,我简直笑得肚子疼。
好了,我该跑了,不然等他醒了洗脸照镜子肯定要跟我算账的。
*
我在天香楼盘库的时候,掌柜出去又进来,然后与我耳语几句,说是黑虎崖总坛来人了,被店小二安排在了西角的雅间。
我快速忙完手头的活儿,然后兴冲冲的上了楼梯。
推开门,我满面笑容:“夫君?”
说真的,逗少主玩实在是真有意思,就喜欢看他气得不行还没辙的样子,就跟逗一个伸不出爪子的大猫一样。
然而屋里不见人影,只有珍珠的帘子在微微晃动。
我想了想,来了主意。
我像个和良家少妇玩捉迷藏的恶霸一样,搓手,越bb越大声:“宵宵?虎妞?妈妈的好大儿??躲起来也没用,小猫咪生来就是要被妈妈吃掉的…”
然后居然是蚕小丛受不了的滚出来了。
“求求了,快住嘴,这要是被人听到传到少主耳朵里,我就惨了…”
我一下子冷了脸:“怎么是你?”
蚕小丛望天花板,道:“因为少主没办法见人了啊。”
“??他怎么了?”
“你在少主脸上画画…”
“对,”我点头,然后奇怪的看着他,“但那又不是什么大事,洗干净不就好了?”
“关键是洗不净啊…那是大祭司刚研究出的防水的油墨…专门给走水路的兄弟传信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