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记得就是在那次宴会上,你也吃了花生,过敏的样子,可把人吓得不轻。”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当时的确过敏了,也正是那一次,让霍琏臣得知了我对花生过敏的事。
后来我们在一起,无论是在我家,还是在他家,都再没出现过花生的影子。
“原来是这样啊。”
“陈画这下放心了吧,组长和霍总可没有任何关系的。”
众人笑嘻嘻的。
我木着脸站在那里,虽然知道他们只是在安抚陈画,是玩笑,也是调侃。
可心里还是泛起一阵阵疼痛。
他们的一字一句都像是在提醒我,我已经是过去式了。
我和霍琏臣的过往,是我们竭尽全力要隐藏的秘密。
不能出现在人前。
那段感情似乎也只有我知道,只有我还记得。
陈画害羞的躲在霍琏臣怀中,大家已经转移了话题,我扯了扯嘴角,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悄悄离开包厢。
远离包厢内的喧嚣,我终于缓缓吐了口浊气。
安旭冬追了出来。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脱下外套给我披上。
我想了想,“陪我出去散散步吧。”
“好。”
我们穿过走廊,出了庄园,院子里种了几棵树,枝繁叶茂,带着淡淡香气的花瓣随风飘落。
我伸出手,一片花瓣落在手中。
送到鼻尖,轻轻一嗅。
清香扑鼻。
“祁姐。”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指尖微微一顿。
掌心里的花瓣悄无声息的滑落,跌落在地上。
我怔了怔,回头,“陈画。”
我相信自己的表情无懈可击,也知道陈画为何而来。
不需要开口,安旭冬识趣的说,“你们先聊,我去给你买些喝的。”
他一走,陈画立刻来到我面前。
却是有些欲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就问。”
“你,你和琏臣……”
“是同学,没见过几次,不是很熟,霍总今天之所以拦着我,大概是不想我过敏之后晕倒在包厢里,那样晚宴恐怕也要戛然而止了。”
陈画怔怔的看着我。
我拢了拢衣领,看着她离去,转身时却发现那片花瓣被人踩碎了。
我呆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