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婼,你可真行啊,让你给我做个蛋糕,你都做不好,我记得以前你讨好我哥的时候不是很顺手?现在怎么就做不好了?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她走过来,将手套踢到一边,嫌恶的看了眼地上的蛋糕。
冷水暂时缓解了手指上的痛楚,我闻言也忍不住反驳,“是手套有问题,忽然就坏了,我烫到手……”
“别跟我找借口,做不好就说总不好,强词夺理在我这里没用。任你口吐莲花,说出大话来,我也不信,你就是存心要毁掉我的生日宴!”
她怒声训斥,全然不听我的解释。
或者,是不想听吧。
水声哗哗作响,她上去将水龙头关闭,“感情不是你家的水,你就这么浪费!”
没有了冷水,肌肤上褪去的热度再度浮现,皮肉一阵阵灼热的痛,让人心焦。
我将手垂在身侧,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你想怎么样?”
“给我道歉,把这里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继续干!你要是再打碎盘子,我可就告诉韩董了,一个生日宴你都弄不好,我看你在公司的组长职位也不用干了!”
她三言两语,轻描淡写的就确定了我接下来的路。
“这手套有问题,你听不懂吗?”
饶是我来之前做足了心理准备,并且警告自己绝不要与她起冲突,也不禁有些怒火攻心。
“我给你准备的东西,都是没问题的。”
她笃定道。
我看向被她踢到角落的手套:“你……”
忽地。
我猛然看向她。
她脸上是一种洋洋得意,有恃无恐的表情。
电光火石间,我明白了一切。
“你故意的。”
霍莺靠近我,声音清脆而动听,“是故意的如何,不是故意的又如何?你今天来,难道就没有做好任人宰割的准备吗?”
我紧紧咬着牙。
她轻笑,“在我的地盘,你只能听我的。”
她打量我的眼神是那样轻蔑,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
“你要是不服气,可以离开,回头我来和韩董说,至于他会怎么处置你,我就管不着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浓烈的愤怒,和不甘。
她的底气和傲慢,都来自于她的家世,甚至于,她想要对付我,其实根本就不需要自己亲自出手,只需要和人打个招呼。
有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