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a城没几个认识的,小助理家里远,她也不好意思去小助理家里,便说,“我去酒店住。”
“你去酒店没事么?”
“没事,酒店人多,应该没什么事。”
警察说:“你现在真没事么。”
“没事。”
“那回趟所里跟我们录个笔录。”
“好。”
宋岁时再三确定自己没有事就去录笔录。
去的路上脊背一直冒冷汗,手心都是,她努力定神,脑海里却不断播放社会新闻,她总觉得不是那么巧合,是有人来找她了。
而这人,不用想跟谁有关系。
她唯一得罪的就是薄淮森的白月光,以及薄太太。
想她过得不好的人也只有这么点。
当警方问她最近有没有和谁有过节,她犹豫几秒,说:“被前夫的未婚妻和妈妈找过麻烦,算不算?”
警察一听愣了下,“你说说看。”
接待她的警察很年轻,身上还带着一股大学生才有的独特气质,问话的笔录做的很详细,一点细节都没有放过,问得清清楚楚,要不是看在宋岁时是孕妇的份上,估计这笔录做不完了。
旁边的女警察虽保持理性,但看在宋岁时是孕妇的份上,还是对她产生了感情上的共情,尤其是她说她前夫那边一定要她打掉孩子时,气得锤了下桌子,说:“他们凭什么决定你的事,孩子可是你的,都离婚了。”
笔录做完后,宋岁时离开警局,去附近找了家酒店住,就在警局附近,还稍微有点安全感,她就没那么慌了。
入住后,宋岁时洗了把脸,窝在沙发上毫无睡意,甚至来了烟瘾,但怀孕不能抽烟,她只得忍着,一直到天亮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警方那边还没有消息,她收拾了一下去了工作室,到了工作室没多久却收到几个威胁恐吓的包裹,寄件地址都是未知,她叫物业查了监控,又是一个戴口罩戴帽子的男人丢在工作室门口的。
那包裹都是一些符咒。
迷信的人会特别迷信,就算不迷信,也会有心理上的膈应。
更别说还是孕妇的宋岁时。
接二连三的打击,她的状态肉眼可见变差,本来体质就不好,一直在打保胎针,结果又来这事。
结果是又进了医院。
这次情况还更糟糕。
有流产的兆头。
小助理得知消息跑来医院陪她,但她不是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