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出些来,暂时将明天应付过去。”她没要那钱银子,见藏青衣服婆子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她肃着脸又道“仅此一次,明日若还是没买回来,我再不管了。”
几个妈妈连忙赌咒发誓,一副明日必将药材买回来的样子。
杜鹃走回延年堂,来到后罩房。见四下无人,她快速的从自己的箱子里取出一个黄色包裹,又走了出去。
躲在角落里的小玉见人走了才走了出来,忙不迭跟上去。
西跨院,张氏面前的桌子上,摊着一块黄色包袱皮上面放着些药材,在其边上是黑色的中药残渣,另外一边则放着一堆散发幽幽香气的红色粉末。
“请先生查验”张氏看向郭大夫。
郭大夫伸手捏起一根黄色药材,先仔细端详随后放在鼻间轻轻闻了闻,如此重复四次。脸色越来越难看。又将目光对准药渣,用手指轻轻拨了拨。最后看向那堆香料,用手先轻轻扇了扇,随后拨开仔细查看。
做完这些,他忙拿出油纸,亲自将那堆香料包好,塞到茶叶罐里,搁到屋外头,让丫鬟将屋内的窗户全部打开。
一通忙活后,他看向张氏拱了拱手“还好夫人发现的早,这香料中加入了大量的麝香、佐以冰片、薄荷、九香虫、威灵仙研磨而成,极寒凉。长期接触、吸入,轻者不得卧,重者晕厥、恶心甚至无故呕血。而这堆药材——“
郭大夫额头浮现深深的川字纹“更是恶毒,党参远远超出正常用量,背后之人犹嫌不够又用淫羊藿熬水浸泡,属极热,长期服用必会导致阳亢甚至中毒早亡。”
张氏听完只觉如坠冰窟,从头到脚冒出阵阵寒意。
反应最大的当属老太太,她不敢相信自己素来倚重信任的大丫鬟,竟如此歹毒,紧紧抓着小儿媳的手,一叠声让大儿媳去请大老爷来。
秦氏一边派人去喊老爷,一边亲自带人去后罩房抄检。杜鹃是老太太身边最有脸面的大丫鬟,独自住一间屋子。
屋子内十分整洁,靠北墙放着张床,西侧靠墙紧挨着床的地方放着一张矮柜,矮柜上面放着一个黑色木箱。南窗下放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放着梳篦、头油、胭脂水粉、镜匣等女儿家用的小物件。
婆子们去抄检箱笼。秦氏走近小桌子,仔细看了看,并无甚特别之处。她伸手打开了镜匣,镜匣共分上下两层,抽开下面的抽屉。一支白玉牡丹翡翠蝴蝶发簪跃入眼帘,这只发钗——
秦氏瞳孔微缩,这——不是姜月梨那个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