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的东西,为了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丫头。好,好,你既有本事去你就别回来了!“
已是初夏,京都郊外草木旺盛,官道上尘土飞扬,皆是行色匆匆的旅人。
赵清宇轻车简从,只带了文竹一人,
赵通议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和声嘱咐“此去湘南,一别就是三年,望我儿在岳麓书院勤勉刻苦,如此方不负长辈苦心。”
赵清宇对着父亲拱手行了一礼,恭声道“儿子谨遵父亲教诲。”
说完他利落翻身上马,一人一仆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彻底与远处的山景融为一体。
城门口停了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马太太趴在女儿的怀里哭的不能自已,赵清波神色颓靡,她看着弟弟远去的背影,轻声叹息“母亲,你不该做这样的事。”
父亲已将事情对她全盘托出,盛极必衰。大伯位高权重,近日在朝中已遭受不少的非议,赵清波知道这必然与自己有关,因为父亲要她只做个与世无争的三皇子妃。
残红随流水,晨钟暮色回,故地可重游,不堪忆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