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旁,姜女狼吞虎咽的吃着桌上的饭菜,口齿不清的说起了今天在山里的遭遇。
听得老人一阵后怕“这种毒蛇大概是窝被雨水泡了出来透气的,等天气再冷些就好一点儿。”
姜女早就注意到墙根放的那些东西“阿奶,今天家里是不是来客人了?”
老人慈祥不已“今天我女儿回来看我的,我住的远又偏,她难得来一回。”
晚间洗澡的时候,姜女脱衣服时才发现荷包不见了,小小的一只荷包掉在大山中绝对找不回来。
认清这个现实之后,姜女沮丧片刻就把这件事放下了。
老人笑眯眯的捧着一沓新衣服走了进来“我刚给你做的看看合不合身。还有这个——”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支七叶金花发簪。“这个是我们大理的妹妹们最喜欢的头花儿。”
珠钗压手,姜女立刻摇头“阿奶,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老人将发钗插到她的头上,满意的不行“不贵,不贵,是铜鎏金的。今天女儿给我带了好多东西,我哪儿还有,我都是做阿太的人了,这些你们小姑娘戴才好看。”
姜女这才收下,好奇道“阿奶,你女儿是嫁到哪里去了?”
老人“我的女婿是在大理城里的小官。”
小官?姜女摸了摸衣裳的料子,触感厚实顺滑其间隐有珠光闪烁,看来大理城小官俸禄挺多的,比覃朝的多。
覃朝?这是是哪?姜女愣住了,发现自己再也想不起来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