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嗤笑“宫大小姐,你之前在说谎对吧?”
宫金金美目含泪“罗大哥为何不肯信我,难道是怕我回去将你好南风的事广而告之?我宫金金在此发誓,绝不透露一丝一毫,若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宫金金,你让我更加讨厌女人。”罗云眼神嫌恶,说话更是毫不留情“你这种人给他提鞋都不配!”
宫金金闻言也不装了,嘲讽的看了一眼他脚下的红绳“罗大公子,被人玩弄的感觉怎么样?”
罗二在宫金金说话时,察觉一丝不对赶紧拉着罗江往回走。
罗江嘟嘟囔囔抱怨松二哥不讲义气,回去自己再也不要理他云云。
被人念叨的角松打了好几个喷嚏,大黄狗好奇的歪着头打量他。角松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大黄当做道歉。
周伯礼解下她身上的荷包串儿,百思不得其解“你要这个做甚么?”
陆芸“周伯礼,你们南越有种姓制度么?”
“什么是种姓制度?”周伯礼皱眉思索“我从未听过。”
“简而言之,将人严格区分成下等人,中等人,上等人。”陆芸比比划划,神色是说不出来的严肃。“方才遇见的人里面有人的一口一个贱民。”
周伯礼敏锐察觉她话语中的反感,脸色更加严肃“阿芸,南越和中原一样分为士农工商,但是绝对没有你提到的那种种姓制度,也无贱民。”
“那我就放心了。”陆芸指着荷包,眼睛弯弯“这是我替她口中的贱民要的补偿,没有什么比银子更实在,百来两银子捐到善堂够吃好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