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头，最后索性往回走，跟她保证说：“爸爸很快就带你回去。”
小蝴蝶瘪嘴，抱着他的小腿，眨眼频率很高，显然是想哭。
“爸爸回去把医生什么联系好，就带你回去。到时候爸爸每天都陪着你，好不好？”
宋聿对小蝴蝶的那种爱，根本就不克制，是外放的恨不得全部表现出来的，小女孩对自己好的人，很容易建立起感情，其实已经特别舍不得宋聿了。
“爸爸要，接，小蝴蝶。”她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宋聿连连保证：“给爸爸一个星期时间就成。”
他说：“要不要妈妈过来跟你道个别？”
小蝴蝶说：“妈妈，不道别的，不会带，小蝴蝶，走。”
宋聿神情变得复杂。
江柚宁对小蝴蝶，一直都很有分寸，也有点距离感，不会特别亲，但他不觉得她不爱小蝴蝶，所以即便心里有不满，宋聿也没有质问。
离开的路上，两个人都很安静。
“闺女像我，真的很好看是不是？”宋聿率先打破沉默。
“嗯。”
宋聿道：“宁宁姐，孩子不可能一直在外边，我想自己养。这件事情，我不会妥协。即便要闹到跟你争夺抚养权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