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到了宋聿那边。
宋聿正在开会，往常他在这种时候不会碰手机，不过因为担心小蝴蝶，所以在看到江柚宁的消息时，他没有任何犹豫的拿起手机，在看到照片时，沉默了。
照片上的女人，穿的很少，身材纤细，皮肤白皙，江柚宁的性感，是温柔的性感。
照片有旁人入镜，不少人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比起外国人那种奔放的性感，江柚宁这种，少之又少，自然吸引人。
他想，她这两年，大概有不少艳遇。江柚宁看似温和自持，但实际上她很吸引男人，不然不会连王励肆，都对她不太一样。
只是宋聿不知道，江柚宁发这种照片是什么意思。他们之间的关系，显然不适合发这种。
宋聿问什么也不合适，很久最后给她发了一个问号。
那边很快给他回了一连串的字母乱码。
宋聿知道给他发消息的是谁了，江柚宁又怎么可能会发这种暧昧的照片给他。
在确定那边是小蝴蝶之后，宋聿便中止了会议，他出了会议室去给小蝴蝶打电话，那边兴高采烈的喊他：“爸爸！”
“玩的开心吗？”宋聿的声音不自觉柔和下去。
“小蝴蝶好开心的。”小蝴蝶急着炫耀江柚宁，“爸爸，妈妈是不是很漂亮。”
宋聿没有评价，也不方便评价。
“有好多帅哥，跟妈妈搭讪呢。大家都觉得妈妈好看。”小蝴蝶兴致勃勃，“妈妈很受男孩子喜欢的，妈妈又很有钱，爸爸，妈妈是不是电视上那些可以养小白脸的富婆啊？妈妈应该可以去跟男明星谈恋爱。”
宋聿握着手机，盯着地面，笑了笑，语气不明：“你妈妈要是愿意的话，确实可以。”
“就是好可惜，爸爸也好看，但是妈妈跟爸爸，没有可能。”小蝴蝶叹了口气。她其实觉得爸爸妈妈也很搭的。尤其是看他们之间的照片，江柚宁那本相册里，爸爸的视线永远都在妈妈身上。
这一句话，宋聿没有回。
要说他好看，他当年败给了徐斯言。
江柚宁背景再不好，宋聿当年，也只有仰望她的份。有时候想起过去，分明很可惜，少年时期日思夜想想守护一辈子的人，现在却得保持距离。
小蝴蝶兴高采烈的跟宋聿分享着所见所闻，宋聿也耐心的听着，她描绘的十有八九是江柚宁，他也不知道该回什么。
宋聿很久没听过这么多有关江柚宁的事了。
不过很快小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