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仿若狂风骤雨般裹挟些她的心。
裴煜头疼的厉害,一边是克制一边是沉沦,仿佛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身前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解药,他只需要靠近她的柔软,将她紧紧握在手中,而后一切都跟随情欲放纵,沉溺云雾之中。
姝娘身子软绵绵,那阵酥麻还因裴煜的靠近并未消散不说还愈发强烈,她此刻哪里不知道双手怀抱的人到底是如何了。
真是荒谬,他在自己家里竟然中了媚药,且又一次中媚药,看到他窘迫之人依旧还是姝娘。
姝娘怕他受凉,只能咬着牙用力将他扶了起来,而后与他交颈抱着用身上的斗篷将裴煜笼在怀里。
裴煜只觉得颈畔被细腻柔软的脸庞蹭着,栀子的清甜不断跟着自己的呼吸进了心头,勾着他的心神,他用尽力挣了挣,在姝娘耳边吃力说道:“别管我……”
可手却在不由自主的放在他绝不该触碰的地方,而他的话语却更像是细细密密的浅吻,热气喷洒在姝娘的脸颊。
一场情动,两道轻吟,裴煜只觉得如今一切恍若梦中,他陷入了半刻的恍惚,终是为了在燥热中寻求一片清凉,薄唇轻触到姝娘的朱唇上。
无人的水榭,茂密的枯枝掩映些池塘下,任是清冷禁欲也在意乱情迷与细腻柔软中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