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胡子刮干净,随便你要去干什么,我都跟你上。”
朋友们以后再看见陆小风时,也已只剩下了两条,他本来长胡子的地方,现在已变得像是个刚生出来的婴儿一样光滑。
原本陆小凤应该是苦着一张脸,意外地把自己的胡子剃掉的,但现在他的表情比起惊讶更是扭曲:“竟然被说中了……”
在西门吹雪有些惊讶和花满楼的愣神中,陆小凤拿下了那两片早已夭折于孤鸿之意的胡子,道:“现在你该肯听听我求你办的事了。”
孤鸿不意外的笑了笑,一语双关道:“愿赌服输。”
“这个自然……”陆小凤看了看有些纳闷地默认的西门吹雪道,当然,郁闷什么的只是他自己的个人想象罢了,“虽然该是告诉西门我想求的事,可我现在却是更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西门会提这个条件的。”
陆小凤问完,孤鸿就感到一道凌厉的目光扫向自己,倒不是有意针对,而是习惯如此,孤鸿笑道:“我只是以一个剑客的身份换位思考了下罢了,若是你求我办事,我一定想用剑把你那两道碍眼的胡子割下来。”
他向西门吹雪笑了笑,自我介绍道:“刚才匆忙,未曾通报姓名,在下叶孤鸿。”他的目光转向一旁一直静默不语的花满楼。
花满楼显然也觉得不通知主人客人的姓名很不礼貌,转向西门吹雪笑着道:“在下花满楼,看来陆小凤的胡子的确挺不受待见,倒是让我可惜自己的眼疾了。既看不见陆小凤此时的狼狈样,也看不见当代剑客的风采。”
“七童!”看到一同长大的花满楼也调侃他,陆小凤悲催了。
西门吹雪凝视着他,忽然道:“阁下真的看不见?”
花满楼道:“庄主想必也该听说过,花满楼虽有眼睛,却瞎如蝙蝠。”
西门吹雪道:“阁下难道竟能听得见我的脚步声?”
他也正如独孤方一样,忍不住要问这句话,他对自己的轻功和剑法,都同样自负,他的轻功也实在值得他自负,这也是他把注意力从用剑的,本应更合他胃口的孤鸿身上转移的原因。
花满楼道:“据在下所知,当今天下,最多只有四五个人,行动时能完全不发出任何声音,庄主正是其中之一。”
西门吹雪道:“但你却知道我来了!”
花满楼笑了笑,道:“那只因庄主身上带着杀气。”
西门吹雪道:“杀气?”
花满楼淡淡道:“利剑出鞘,必有剑气,庄主平生杀人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