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活不了了。”
宁桃这次真哭了,哇的一声哭出来。
是被吓哭的,也是委屈哭的。
太难了,有那么多本穿越小说给她抄,她都抄不明白,这才三年,她还是改变不了炮灰的命运吗?
温热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落到男人的大手上,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男人看着面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子,眼泪铺满了整张脸,但一点都不狼狈,怪让人心疼的,握着她脖子的力道不自觉的放轻了些。
即使是探子,面对这样的绝色,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宁桃死也要死个明白,抽抽噎噎的问:“大爷,奴婢究竟做错了什么,就算死,您也让我死个明白啊。”
“还装傻。”季时槿一只手无意识的抬起,抹去她脸上的泪痕,一边说道:“你是谁派来的探子,来国公府什么目的,这一切,还需要我审问吗?”
宁桃大呼冤枉,“大爷,奴婢不是探子,奴婢是被二叔卖到国公府的奴婢,十四岁入府,现在都三年了,这三年奴婢一直在庆寿堂侍奉,三年来尽忠职守,没有受过一次责罚,老太太可以为奴婢作证的啊。”
季时槿不信这套说辞,国公府的奴婢又如何,他自己身边的人都被南朝的人收买过,更何况是个半道进府的丫头。
宁桃又想起什么,忙说道:“还有凌风方才说的药,是奴婢在回春堂抓的,奴婢原本是痛经,所以想抓几服药调理一下,可回来后,奴婢也发现了不妥,那药根本不是只来痛经的药,奴婢还想着等会去回春堂问一下,没想到....就先被大爷抓过来问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