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向他,咬牙切齿的放下几个字:“我不同意!”
季时槿抬眼看向父亲,懒洋洋的说:“我不是找您商议的,是通知您的。”
“你这个不孝子!”国公爷气得龇牙咧嘴,指着他的手指快要抖出残影。
“还没成亲就要立府别居,我还没死呢!”
“还有,你是家中长子,到时候这片家业全都是你的,还有家里的爵位,难道你不在意吗,为何还要搬出去?”
季时槿似笑非笑的看着父亲,提醒道:“父亲,我只是个庶子,袭爵的事落不到我头上。”
国公爷急忙说:“槿儿,你是知道父亲的,父亲从没有将你当庶子对待,我对待你们都是一视同仁的,至于爵位,你要是想,你可以记到你嫡母的名下,到时候你袭爵就是名正言顺了。”
季时槿‘呵’笑了一声,“父亲何必自欺欺人呢,嫡母不会同意的,她也不会让任何人损失她两个儿子的利益。”
国公爷大吼:“她算个屁,一个妇道人家,我让她往东你看她敢往西吗?”
季时槿揶揄道:“父亲好大的威风,可儿子怎么没见过你在大夫人面前这般强势过?”
“我。。。。她怎么说也是我的正妻,该有的尊重我还是要给她的,但是再尊敬,她也别想做我的主。”
季时槿耐心告罄,“总之,我已经通知你了,过了年,我会般府别居的。”
“还有,若是我想要功名,用不着你来给,我自己会为自己争取的。”
季时槿转动的轮椅很快消失在大帐中。
国公爷看着儿子的背影,恨恨的跺脚。
本想着到军营躲开家里那些糟心事,没想到。。。。。
不行,看来还是得回家住些日子了。
天黑之前,季时槿回到了清风轩,一进院子就感觉到了不对劲,问过密卫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脸色顿时一沉。
“他们好大的胆子,趁着我不在来我院子欺负我的女人,找人给她点教训。”
季时槿是在宁桃房间找到她的,本以为她会受气的躲在被窝里哭,没想到一进门却看到她正坐在桌前忙叨什么。
看到他进门,宁桃兴奋的冲他招招手,“季时槿,你过来。”
季时槿:“。。。。。。”
被气笑了一瞬,依言过去她身边,想要敲了敲她的脑袋,突然想起上次被他敲红的额头,改捏了捏她的腰。
佯怒道:“你胆子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