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区区一个姜天，说实话还真没看出太大的特异之处。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下意识地望向扶摇女帝，双眼微眯，嘴角掠起一丝暧昧的怪笑。
此女执掌扶摇天宫，一向孤傲不群，生人难近，所谓高处不胜寒，也许……她是寂寞太久了？
嗤！
作为一个过来人，蓝袍老妪早已过了那个年纪，如今已经是清心寡欲，一心求道。
但仔细推敲着扶摇女帝的种种心思，还是忍不住暗自发笑。
扶摇女帝看似孤冷傲慢，但终究还算是一个年轻人，难以超脱年轻人的某些桎梏啊！
想到这里，她越发觉得姜天没什么了不起了。
不过资质好一些，潜力大一些，模样俊郎一些。
但说实施，这样的超级妖孽，对她和扶摇这种级别的存在来说，如同那些惹人注目的鲜艳灵果。
看似珍稀，实则只要她们愿意，要多少有多少！
另外那位灰袍中年，依旧保持着淡漠的表情。
无论扶摇说什么，无论蓝袍老妪如何反应，始终没有任何神色变化。
给人的感觉，仿佛是戴着一个面具似的。
“扶摇，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蓝袍老妪放下掩嘴的手掌，面色早已恢复如常。
扶摇女帝点点头：“咱们靠近些再说。”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