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面对的乃是自己从未接触过的力量——不灭境，凌驾于永恒之上！
永恒境后期大能，是他现在还无法凭硬实力正面抗衡的存在。
但就连实力更强于永恒境后期的永恒境巅峰，乃至半步不灭境，也无法跟真正的不灭境大能抗衡。
在那种级别的大能面前，永恒境如同蝼蚁。
而姜天的境界，才仅仅只是半步永恒境！
相隔两个大境界、横跨三个大境界的修为差距，让他在触碰这道意志的时候，有一种沧海一粟的飘渺之感！
仿佛一叶孤舟……不，仿佛只是一片孤叶，在狂暴的怒海中随着巨浪起伏动荡。
又像是一粒不起眼的沙子，在无边的沙漠中随着沙浪翻滚、流动！
“一缕残存意志尚且如此，真正的不灭境大能，又该有多强？”
姜天心头巨浪迭起，但他完全没有时间去感慨、去仰望。
他能做的，只有抓住一切短暂的时间、抓住每一个飞逝的瞬间，把握这次机缘，尽可能地吸收它、占据它、融合它！
若是不能……那也只能以遗憾而告终。
因为五行玄黄殿外的五位永恒境后期大能，绝不可能给他足够的时间来恢复力量。
轰咔！
这片空间突然剧烈晃动起来，但这并不是来自姜天和不灭境意志的冲击，而是外力引发的震荡！
“姜天，要快！”
黄剑灵的声音突然响起，十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