嫚芬的前夫。
俩人重逢至今,第一次听她说想念她的父亲。
这丫头每次见他不是在针锋相对就是在搞事,很少在他面前放下身段与他谈心。
陆砚知道她喝醉了,她放下了对他的戒备心。
他能理解她,阖家欢乐之际,她父亲不在身旁,母亲再嫁且有了孩子,她多半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陆砚不会劝慰她,她也不需要旁人多嘴,他只需陪在她身边即可。
午夜十二点烟花爆竹灿烂夜空时,陆砚对她说了一声,“栾念,新年快乐。”
半晌,栾念回神,夜幕下她眸光熠熠,亮如天上的星辰。
栾念忽然凑近他,视线直勾勾地落在他的唇上,砸下一句蛊惑人心的话。
“陆砚,你不该来山顶找我的。”
不给陆砚反应的机会,栾恋扔掉手里的啤酒罐,双手扑向陆砚,对准他的唇狠狠亲了一下。
打直球
大年初一,陆家一大清早就热闹非凡,络绎不绝的亲朋好友前来拜年。
虞嫚芬没有去叫栾念,让她多睡一会儿,反正也用不着她来应酬。
凌晨这孩子被陆砚背回来,一身的酒气,陆砚说她想栾许平了,虞嫚芬一肚子的担心与怨气顿时消散。
陆建明开导她,“别难过,念念与她师父相处时间最长,阖家欢乐的日子,她伤感也乃人之常情。”
虞嫚芬沉默不语,她与前夫当年聚少离多,需要前夫帮忙时,前夫总是不在身边,后来自然而然感情消散。
幸运的是俩人无孩子,虞嫚芬自问也对得起前夫,得知前夫去世,她伤感了一段时间。
“嗯,我不难过,我就是心疼她,小丫头太过重情。”
余下的话未说尽,陆建明却懂,太过重情的人不好,无论男女,姻缘顺遂没问题,若是遇到阻碍,免不了会钻进死胡同。
栾念一觉睡到大中午才醒,醒来时还有点迷糊,缓冲了片刻才记忆回笼。
她对昨晚的事有些印象,她强吻了陆砚。
陆砚有没有回应?
她忘了。
按他的性格,他断然不会回应,再后来她就断片了,好像是被陆砚用车驮下了山。
楼下人多,她又不认识陆家那些亲戚,还是别下去的好。
可是她饿了!
她掏出手机,微信有九十九条消息未读,照常忽略之前合作过的客户拜年短信,忍不住去了陆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