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二百平,四居室,主卧设有卫生间,另外还有公共的卫生间。
装潢设计符合他的风格,极简主义,客厅阳台上摆着几盆万年青,其余再无多余赘物。
栾念瘫坐到沙发上,伸手摸了摸茶几,无灰尘,想来定时有人来清洁。
“你还没来岭城之前,每周五晚上我回清茗山,周日晚上过来,物业的保洁阿姨周六定时过来打扫卫生。”
陆砚蹲下来,给她脱掉脚上的鞋,送去门口鞋柜处摆好,复又折去厨房洗手。
栾念嗯了一声,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以免再有人打扰。
“陆砚,除了我,还有谁来过你这里?”
厨房配有净水机,陆砚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走出来,“家里长辈们不会过来,闻名司南他们有空会来喝杯酒,前提是我在的时候。”
言外之意,今夜无人会过来打扰。
栾念哦了一声,接过他递来的杯子,一鼓作气喝完。
二人风尘仆仆,各自去洗漱一番。
栾念的换洗衣服都在陆家,陆砚公寓里没有合适的女装,只能将就穿他的睡衣。
他这里没有轻薄的T恤汗衫,只有一橱柜的各式衬衫西服。
她只好随便套了一件圆领的白色衬衫,露出笔直的大长腿。
这次未劳驾陆砚给她吹头发,陆砚在点外卖呢,她自己坐在客厅沙发上,拿着吹风机慢慢吹。
怕吃多不好消食,陆砚点了方便消化的菜粥,还给她烤了两片黄油面包。
饭后,陆砚去书房处理积累的工作邮件,栾念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他的平板电脑玩游戏。
二人互不干扰。
十点左右,陆砚从书房出来,把趴在沙发上玩游戏的栾念抱了起来,直奔主卧。
陪她野外风餐露宿,现下该好好犒劳他。
栾念歪靠在床头,陆砚端坐在床尾,她的右脚搁在他腿上,他在给她轻轻按摩右脚踝。
她脚伤未愈,这俩天走了不少路,月底复查怕骨头没长好。
陆砚心疼她,捧着她的右脚落下绵密的吻。
“陆总,你不嫌臭吗?”栾念怕痒,被他亲得浑身发痒,想要缩回来。
陆砚抬眸扫向她,她笑得花枝乱颤,衬衫的衣摆随着她的动作翻卷上去,曝光了粉色缎面小裤。
男人的眸光瞬间暗忖得可怕,仿佛有漩涡会把人吸进去,溺毙其中。
栾念呼吸一窒,忙掩耳盗铃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