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降下浮躁。
“念念,你们走山派有没有什么忌讳?”
网上皆说术士一派十命九不全,因泄露天机被罚鳏寡孤独,陆砚不信这些,可想到两年前被她抛下,他总免不了胡思乱想。
三十而立的他不打算再找其他女人,认定一人便是一辈子。
几乎在他话音刚落的一瞬间,栾念便猜到他心中所思。
他在担心她。
栾念转身看向他,果不其然,他俊眉微拧,眼里含着若有所思的担心。
她抬手拂了拂他微拧的眉心,“陆总,现在讲究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那些老派的规矩也要与时俱进,我们这行没有不能恋爱结婚的忌讳,就是费钱,赚来的钱要捐掉一半。”
别看她要价高,赚来的一半都捐了,造桥修路建学校资助学生,都挺费钱的。
“不过你放心,我每个月请你吃十次两百九十九畅吃和牛套餐还是请得起的。”
她狡黠的笑容与豪爽的口气令陆砚哭笑不得,罢了,管将来如何,山来搬山,水来土填。
他握住她的手,“不用你破费,我养得起你。”
栾念见好就收,不与他争辩谁养谁,“也行,回头你们陆家人有事求我帮忙,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给他们打个六折,你去云省打听一下,我一般不打折的。”
爬山涉水赚的都是辛苦钱,能请得起她做事的人也不缺钱。
“好,你说了算。”
后来忘了与他聊多久,她稀里糊涂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生物钟严重罢工,栾念感觉呼吸困难,似被泰山压顶,费力地掀开眼皮,入眼所及便是趴在她身上的男人。
他的黑眸亮得惊人,唇角漾着笑,“宝宝,弄醒你了?”
陆砚已经极力克制,奈何架不住她太美好,身上的味道甜美诱人,他磨蹭的动作便控制不住地越来越激烈。
栾念噘嘴,她再不醒就被他压扁了好不好。
她睡不足有起床气,不耐烦地用左脚踢他,想把他的虎视眈眈给撵走,却把人惹恼了,稀里糊涂被他剥了小裤,来了一场晨间早操。
期间听到他叮嘱她几句,让她别跑,等他中午回来带饭给她,还说她醒了可以打电话给他。
事后,栾念累得没力气去冲澡,还是陆砚亲自伺候她清洗了一番。
栾念一觉醒来,已经上午十点半,床尾摆放了几大袋衣服,她打开看了看,清一色的秋冬款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