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那还能把石棺里头的东西压住吗?或者那棺盖结实。
流年伸手一推,轻易而举地就把那石棺给推开了。
“……”
既如此,流年凑过去借着油灯的光看向棺内。
只有一副白骨还有一些陪葬品,最惹眼的,是那看上去还新得不行的红嫁衣。
又在这里逛了一圈,流年依旧没发现除了她和陈雨之外的“活物”。
“不可能啊。”
有些累的她在陈雨身边坐下,用肩膀撞了一下陈雨软趴趴的身子。
“哎,你和我说说,杀你父亲然后把你拐进来的东西去哪了?这么喜欢玩躲猫猫啊?”
“……”
陈雨是说不了什么话的。
坐了片刻,流年便站起来,看向黑不溜秋的洞顶,她下意识地行走观看,没注意脚下,差点就踩进了那水槽里头。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去,这一看,让她愣住了。
借着油灯的光,她看清了,这水槽里倒着自己的影子,而在她脑袋旁边,晃着一双“三寸金莲”。
可是她身边,什么也没有。
流年蹲身,水里头自己的影子因着她靠近的动作而变大,但那双三寸金莲,依旧还在原地。
又是另外的一个空间吗?
层层迭加的空间,让流年想起了不太好的事情。
她伸手,将指尖虚虚地印在那水面之中。
水面如同通行大门,连接了两个对称相反的空间,随着指尖咒力迸发开来,世界倾倒,万物扭转,新的一个空间瞬间包裹住流年。
是用咒力才打开的这个空间。
流年眉心突突发疼。
方才她感应不到一丝诡异的气息,但进入这个空间之后,那如同滔天巨浪的怨气便如同一支又一支的利剑一般,往流年刺来。
油灯高举,亮光如同一个结界,将那些黑气尽数拦下并打散。
流年望向刚刚水里面看到三寸金莲所在的位置,只见穿着如同鲜血般红艳的嫁衣,披着红盖头的“人”在空中晃悠悠地飘着,脚上赫然是那双绣着金线的“三寸金莲”。
这个新娘子身上怨气深重,也不知生前经历了什么,但流年现在也调查不了发生了何事。
毕竟这新娘子开始发疯了一般,往流年袭击而来,根本不给流年思索探查的时间。
“其实我可以把她打散的。”
车里,刚刚醒来的流年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