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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孩怎么躲过这些脑子已经瓦特的人的杀戮,是一个未解之谜,那地方除了流年和这小孩,也没活人了,流年只好把他带回了局里,因为这小孩已经算是孤儿,而且看上去天赋不错,局长便把他留了下来,取名流翎。
至于螣八道为什么绑这个小孩,也是未知的,那时流翎被这群人拐过几次,局里德高望重的前辈也细细查看过流翎的身体还有命格,也并未找出不对劲的地方。
流翎到底如何,也有待考察。
正想着,五条悟感觉到怀里的流年抱着他腰的手紧了几分,他垂头,只见半张脸埋进领口的流年不太安定地往他腹部拱了一下。
还不知道流年这一走,要几天才能回来。
五条悟抬手作恶似的用指腹揉捏了一把流年的耳垂,见那处充血发红了,才后知后觉地松开。
见流年的眉头发紧,五条悟原本想去抚平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他好像有更好的东西可以试试。
快到机场的时候,流年睁开了眼睛,眼底依旧铺满了睡意,但她还是强撑着让自己清醒清醒。
她把半张脸埋在那白色的尾巴上,顿了好一会,才慢悠悠地说道:
“很多人说你性格挺爱玩闹的,有时候,真心觉得,这话很占理。”
“是你抱着我尾巴不放的吶,别污蔑好人。”
前方开车的伊地知听着后座两人说的中文,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不敢往后座看过去,刚刚听到后面有异响的他暗暗回头瞄了一眼,但对上的也是五条悟那黑色的眼罩。
该说不说,还挺吓人的。
白色的影子从流年的衣服里头退出来,很快,皮椅上只留下了几根白毛。
“离飞机起飞还有半个小时,要不我们回家吧,待会我瞬移带你到飞机上。”
流年此刻坐了起来,任由五条悟伸手帮她整理已经凌乱的衣服,白皙的手指在系着扣子,她懒洋洋地看向前方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开车的伊地知。
下巴搭上两根手指头,流年被迫收了视线,看向对面的人。
“放心吧,伊地知他不会看过来的。”
流年垂头咬住一根手指的指腹,力度不大但也不小,很快就留了下齿印,她故作凶狠地威胁:
“我回来之后,还要看到这个齿印。”
五条悟低声愉悦地笑了笑,他把手指再次抵在流年的嘴角上,黑色眼罩后的眼睛盯着流年再次把它咬住,他勾唇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