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那些可都不便宜,我总不好拿夫君的银钱去投他所好吧?再说他身边的书童小厮,我也得收买人心吧?还有……”
“行了,”苏益默了默,“要多少?”
闻言,苏暮烟抬起手指,比了个二。
“二千两,你自去账房支取吧。”苏益松了口气。
“两万两,”苏暮烟小声道,“下个月,婆婆生辰,我这婆婆出身高门,只怕是看不上寻常物。”
苏益惊诧,“什么生辰礼要两万两!你莫是诓我呢!”
“父亲,”苏暮烟一脸为难,“毕竟国公府当家做主的是婆婆,我何时能执掌中馈,还得看她呢……父亲为难便罢了,只当我没提。”
语罢,苏暮烟转身欲走。
苏益拧着眉,思忖半晌,在她走出门前沉声道:“一万两,多的也拿不出来了。”
苏暮烟重新步入屋内,“还是算了,伯府要用银子的地方也多。”
苏益摆手,虽心痛,但又说服自己顾全大局——
“我让管家给你支取一万五千两,伯府近来省些开销就是,只要你能站稳脚跟,出些银子不算什么,反正过些日子你舅父要上京。”
“舅父要上京?”苏暮烟抓住重点。
前世,她和伯府断绝了关系后,也无人告知府里的事,自是不知此事。
难怪苏益今天愿意出血,原来是舅父这个钱袋子要来了。
“嗯,”苏益没有多说,“你去陪世子吧。”
苏暮烟点点头,转身出门的瞬间,面上笑意骤然全无。
她有时候不知道微生家究竟怎么想的,竟在伯府这一个无底洞里下了血本投资。
他们应当明白这关系不对等,甚至很有可能无回报,又苦于没有另一个能攀附的对象,所以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苏益身上。
心甘情愿被吸血。
再到正厅时,柳氏和苏妙仪已不见踪影,大概是去别处说体己话了。
傅云深坐在客座上,神情自若地与傅彻聊天。
反观傅彻,却一脸憋闷,像是同长辈说两句就想逃的晚辈。
傅云深抬头,正好见苏暮烟走近,见她精致的眉眼染上喜悦之色,不自觉抿唇道:“夫人。”
苏暮烟摸着腰间的大额银票,心情还不错,刚要往傅云深的方向走。
身后的苏益也进来了,正巧打断了话头,“两位贤婿,午膳还要半个时辰,不如我们手谈几局?”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