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教唆落雨做妾!”
苏暮烟点点头,“看来是她自作主张,那父亲打算如何解决?”
“咳咳,”苏益假咳一声,目光不定,“这件事,是落雨对不住你,就罚她在祠堂自省三日……”
苏益说完,忽见傅云深皱眉,又立即补充道:“再扣半年月银。”
“只是如此?”苏暮烟觉得可笑。
苏益问,“那你说,你想怎样?”
苏暮烟望向跪在厅堂中的苏落雨,毫不留情道:“买凶杀人,怎么说也该送去京兆府,蹲大狱。”
“不行!”苏益和柳氏异口同声道。
柳氏一脸愁容,“亲妹妹上赶着做姐夫的妾室,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你是要叫全京城都看我们伯府的笑话吗?”
这话说的,仿佛没有这事儿,伯府就不是笑话了。
苏暮烟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我也是考虑到伯府,这才将人带了回来,那就家法伺候,杖刑六十吧。”
她说的轻松,却见苏益拧起眉——
“六十,会把她打死的!”
苏暮烟冷笑,“那就打死啊。”
苏益一噎,指着面前陌生的女儿,“我看出来了,你是成心要你妹妹的命啊!”
“父亲,难道妹妹不是成心要我的命吗?”苏暮烟语气平静,“她若此次大难不死,再寻个京城之外的人家嫁了,反正我是没法跟一个想要我命的人,呆在同一片天空下。”
苏益还想反驳,却听傅云深沉声道——
“岳父,此事还有再议的必要吗?”
一直坐着的傅云深突然起身,走到苏暮烟身边,撑腰之意,溢于言表。
房中安静一瞬,只有苏落雨的抽泣声尤为明显。
苏益无言以对,终是点点头。
虽对三女儿没什么感情,但到底是自己亲女儿,还是会不舍。
于是走过去,小声同苏落雨说了几句话。
苏暮烟恹恹看着,发现父亲对谁都可以有慈爱之心,唯独,对她只有虚伪。
此时,柳氏忽然走到眼前,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啊!”
“柳夫人慎言。”傅云深现在,连岳母也不喊了。
阿香和苏落雨被双双拖了下去,棍棒之下,一声声惨叫凄厉。
苏暮烟听了一半,就同傅云深离开,留下一个亲卫看着行刑。
他们一走,许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