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烫,但分不清是发热,还是春药害的。
苏暮烟按住他冰凉的手,将他的手缓缓移到她滚烫脸颊上,“我好难受。”
白色纱衣形同虚设,凝脂肌肤上,粉色的肚兜遮挡了光景,却遮不住曲线。
傅云深迅速移开目光,将一旁的被褥套在她身上,“你将衣服穿好,我给你寻大夫开解药。”
他欲抽手,苏暮烟察觉到,推开被褥,直起身扑进他怀中,“不要,太丢人了。”
傅云深根本走不开,目光落在床榻那排玉势上。
苏暮烟哀着眉,好想挡住他的目光,可人又在他怀里,她难受到不想离开他,索性伸出小脚去挡那玉势。
她道:“你别看了。”
白皙的脚掌踩在玉势上,不想让他乱看。
谁知,脚下圆润之物竟突然滚动起来,摩擦着她的脚心,奇痒无比。
原来这玩意还是有玄妙机关的。
脚心的痒意让苏暮烟本就因春药难受的身体,雪上加霜。
这会儿,没注意到傅云深愈发晦涩的表情,她抬脚,大力地踩了几脚,直到那玉势坏了。
终于不动了。
此时,耳畔传来傅云深艰难的声音——
“你平时,也玩这个吗?”
啊?
这是什么脑回路。
苏暮烟迷茫摇头,“我没有,真没有。”
傅云深不置可否,“我还是给你找个大夫。”
她声音绵软,态度强硬,“你想让我成为全家笑柄,你就去。”
嘴上说让他去,那双手却紧紧搂着他,让他走不了。
体内春药持续发酵。
身体的感官早就战胜了苏暮烟的理智,她的脸颊紧紧贴在他脖颈处,将体温相传。
她刻意去蹭他的身体,感受到他的僵硬,她仰头,双颊红润,媚态流露不受控——
“帮帮我,就一次,就一次。”
傅云深身子没动,看似没有反应,她干脆是亲了上去。
唇瓣相碰,试探性的小鸡啄米。
腰腹之处,逐渐变得灼热。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腰际。
傅云深却仿佛如梦初醒,将她推开。
她悄悄拉住他的腰带,朝后一仰,因腰带拉扯,他被迫压了上来。
苏暮烟感觉全身都要爆掉了,可他的抗拒,让她倍感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