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马车蓦然停下。
车窗处传来傅彻的声音,“兄长,我能上车吗?”
傅云深一听弟弟的声音,脸都黑了——
“不能。”
“我的马被朋友骑走了。”外面又说。
“你走回去。”傅云深半点不留情面。
外面,没了声。
傅彻还真走了回去。
他肚子里憋着点气,自打兄长娶了妻,就不像兄长了。
路上遇到卖花的小姑娘,傅彻顺手买了一篮花,打算带回去送给苏妙仪。
毕竟前几日对她多有冷待,他心有愧,只想弥补。
入了府,却找不到妻子的人。
都日落黄昏了,人去哪儿了?不会又跑娘家了吧?
不仅傅彻在找,连段姨娘都在找。
福华园内,段姨娘讥讽道:“还是打得轻了,一天到晚,人影也不见,竟做亏本生意,瞎折腾什么。”
傅彻听不下去,“娘,别说太刻薄了。”
傅彻不知道的是,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更是加深婆媳矛盾。
“我刻薄?”段姨娘气笑了,“阿彻,你可注意些吧,别被女人骗了,反而跟世子生出隔阂。”
说着,段姨娘随意抓了个院里的丫鬟,询问苏妙仪去向。
这丫鬟刚好是冬儿。
因为“监视”苏暮烟得力,冬儿已经被苏妙仪破格提升为大丫鬟,她自然是知情的——
“二少夫人去见妹妹了,就是二皇子府的侧妃。”
段姨娘冷苏,“平日里也没见她有什么交好的姐姐妹妹,人家当上侧妃了,她就往上赶,我们国公府是什么很低的门户吗?眼皮子浅的东西。”
段姨娘骂骂咧咧地走了,还顺走了篮子里一枝花,“老娘辛苦生你,也不见你送我一枝花。”
傅彻提着花篮,皱着眉在院中等苏妙仪回来。
直到对方归来,他忍着不悦问道:“你这几日都去二皇子府了?”
苏妙仪见无法隐瞒,老实交代,“是。”
傅彻眉头蹙得更紧,“你不知道我公府与二皇子对立吗?就算你不知,你作为伯府养出来的女儿,也该懂得谨慎,二皇子沾个皇字,就不能轻易交好交恶。”
苏妙仪这会儿,确定了傅彻没有梦到二皇子登基。
她弱弱道:“我只是去找三妹,同她说说话罢了,这也不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