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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的午后,在一家不起眼的小旅店里,一间单人房间,里面两个女人还赖在床上没有起来。
其实我早就醒来了,但是,看着床边熟睡的尤妮丝,我没敢叫醒她。昨天发生的事,到现在还历历在目。真希望那只是一场噩梦,但是我身体上那无法抹除的伤痕,证明了这不是梦。这张床好柔软啊,让屁股上的疼痛稍稍缓解了点,但还是好痛……还有我的阴阜上,像对待一只牲畜一样被打上了永久不会消失的标记。至于阴道处,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让我感觉涨涨的,但这种感觉…还不错。
一想起我的脸被……就忍不住浑身战栗,下意识的用被子捂住。我不住颤抖的手指试探的碰了下脸,没有任何感觉,那里似乎是光滑的,还有点鼓起来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我拿出勇气,用双手摸索着。即使隔了手套,依然能感觉无比光滑,但是与原来的感觉很不一样。在疑惑中,手指移到了眼睛下方与面罩的接口边缘处,那里与我的皮肤有明显的突出感,大概有两到三毫米。原来如此,他们用一块皮革把我被烫坏的地方全部都遮掩住了。我现在是什么模样?我既好奇却又不敢去看。我检查了下,嘴巴里没有被塞上口塞,但是却张的开开的。想将嘴闭上,但是动一下就痛得钻心,而且面罩限制住了嘴巴的张合,即使我恢复好了,嘴巴也不能再合拢。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枕头上,湿了一片。
一个画面从我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是一张面孔,我的,被烙铁烫的面目全非。我突然无法控制的尖叫起来,把整个脑袋蒙在被单里。不要,不要让我想起来,我真的接受不了……
尤妮丝一把抱住了我,隔着被单亲吻着我的额头,“做噩梦了吗?不怕,不怕,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的。”
在怀中的我,用嘴巴大口的呼吸着,停止了尖叫,身体的颤抖也渐渐停息。我褪下了被子,露出了面貌,但这副面貌只剩下双眼,下半部分都被家畜面罩遮掩着。
“你看,你把我弄成了什么样子!”我现在连生气的表情都表达不出来,都怪她,都怪她!我失去了理智,打算扯掉脸上这该死的面罩。我用力抓挠着面罩,但是它已经与我脸长在了一起,怎么弄都撕不开。
“好,你想自残,那就成全你。”尤妮丝抓着我的头发,一把将我拽下床来。从她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我屁股上深深陷入肉里的烙印。刚才这一剧烈的运动,拉扯了一下伤口,使那里又开始流血了。即便是这样,尤妮丝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