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爹不亲、娘不疼,自生自灭了!”
张俊沉声道:“我到临溪时间不长,却听到了很多这种唱衰临溪、唱衰临钢厂的言论!别人怎么说,我不管!但是,我们政府班子成员,绝对不能士气低沉!现在是我们临溪市企业改革最为艰难困苦的攻坚时期!我们要肩负起时代赋予我们的重任,迎难而上,劈波斩浪,完成我市的企改工作!”
袁宝昌拖过桌面上的烟灰缸,放在自己面前,磕了磕烟灰,道:“张市长,你说得轻巧!怎么改?难道像传说中的一样,你要把我们的临钢厂还有临纺厂,全部卖掉?不知道大家听说过没有?外面已经有人在谣传,说咱们新来的张市长,外号叫张卖卖!一来就要卖掉临纺厂,卖掉临钢厂!哈哈哈!”
办公室里的人,却都没有笑。
袁宝昌一个人肆无忌惮的笑声,显得那么突兀和刺耳!
大家再次看向张俊,想看看市长大人有何反应。
然而,他们失望了。
张俊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
他这种修炼到了极致的情绪控制水平,让众人讶异不已。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说的就是张俊这种吧?
众人不由得大为惊讶,因为张俊年纪并不大,却比四五十岁的人还要稳重!
换成一般人,看到袁宝昌如此胡说八道,早就发作,进行犀利的反击,甚至利用权威进行打压了。
而张俊却这么沉得住气?
还是说,张俊是个怂包蛋?
他一个外来户,根基未稳,所以不敢得罪袁宝昌这样强势的本土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