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后,你的官路走得很顺利啊!你真是厉害!请问你是怎么做到的?兄弟我诚心取经,还请你不吝赐教。”
张俊摆摆手,谦虚的笑道:“你太高看我了。我其实就是运气好一点而已。马老板离开后,我也是举步维艰,在工作中边干边学,如履薄冰,这才侥幸走到了现在。”
夏德新攀着张俊的肩膀,打了个酒嗝,说道:“我痴长你几岁,以后咱们就以兄弟相称,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只管开口!这次高速公路改变规划,我们易平县,一定全力支持你!”
张俊心想,你倒是会占我的便宜!
本来我们是平等相处,你一说兄弟相称,你又痴长我几岁,岂不是说,你是兄来我是弟?
对兄弟相称之事,张俊故意避而不谈,哈哈笑道:“谢谢夏书记的承诺!我代表临溪人民,向你表达谢意。”
两人又干了一杯酒。
没想到夏德新还挺能喝!
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两人喝了个旗鼓相当。
张俊现在要拉拢夏德新,也就多喝了几杯。
一餐饭,吃到九点才散。
两人都喝多了,夏德新带了司机和秘书,直接上车回家。
张俊打了个的士,迷迷糊糊的回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来开门,结果手发抖,试了好几次也没有把钥匙放进去。
这时酒劲已经上来了,张俊哇的一声,差点吐了出来。
他感觉晕晕乎乎的,手脚都有些发软,忍不住往地上一坐,背靠墙面休息。
隔壁的房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
赵雅妮探出头,讶异的看着他,说道:“我听到外面一直响,还以为是谁呢!你怎么坐地上了?天哪,好大的酒味,你这是喝了多少?”
张俊无力的摆了摆手,看着她笑,想说话却张不开嘴。
赵雅妮看出来他喝多了,连忙走过来,扶着他起身,说道:“你怎么醉成这样?工作是国家的,身体是你自己的!喝垮了身体,我看你以后怎么办!”
张俊一只手用力搭在她肩膀上,头靠在她胸前,把钥匙往她手里塞,喃喃的道:“开、开门。”
赵雅妮哭笑不得,帮他打开房门,扶着他进屋。
张俊来到卧室,往床上一倒,一动不想动。
赵雅妮轻轻推了推他,喂了一声:“你不洗一下吗?就这么睡了?”
张俊打起了呼噜。
赵雅妮只得帮他脱了鞋袜,拉过被子来盖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