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姜语笙放进购物车，手机里恰恰于此时进来一通电话。
划过接听键，祁昱的声音入耳：“你现在往你身后走三个货架。”
姜语笙：“……”
“姜语笙，听见了应声。”
久违的，祁昱命令的口吻。
这种无伤大雅的命令，姜语笙是无所谓的：“等着。”
结束通话，姜语笙对阿苓说：“我去买我需要的东西，你就在这里挑选你的生活物品，等我回来为止。”
阿苓一点意见也没有：“好的，大小姐。”
顺从得姜语笙略感意外。因为此时如果换成大炮他们，没问清楚肯定不放心让她离开他们的视线范围内。
姜语笙很喜欢阿苓的态度。
聂季朗将阿苓送来她身边，姜语笙自然想过，阿苓不止是她的保镖，也多半是聂季朗安插的眼线。
姜语笙并没有因为阿苓现在的态度就打消“眼线”的怀疑，但目前阿苓对她的绝对服从，确实令姜语笙感到很舒服，并体会到一点“聂大小姐为所欲为”的快乐。
“姐儿，你放心去买，我替你陪着你的朋友。”憨笑的小刘背着阿苓冲姜语笙使眼色。
姜语笙：“……”
用脚趾头也能猜到，是祁昱给小刘下达指令，要求小刘帮忙看住阿苓。
姜语笙走向祁昱指定的货架。
这边的货架是食品区域。
祁昱一身的黑，黑色渔夫帽、黑色口罩、黑色薄款冲锋衣的拉链拉高至顶遮住他的一小截下巴。
推着个购物车，如同普通的顾客正在挑选东西，挺像模像样的。
姜语笙走上前，停在和他相距半米的位置，并排和他站着，假装和他不认识，也挑选东西，没有看他，只用声音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心道，他们这又跟谍战剧里搞地下接头似的。
祁昱没回答她，只是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他的身边带。
姜语笙蹙眉，正要强调“大庭广众之下别随便动手动脚”，率先听到身后有人向她道歉。
是那个人推着购物车穿行，货架和货架之间留的空间有限，刚刚差点撞到她。
“没关系。”姜语笙弯唇。
等人家走了，姜语笙才听到祁昱说：“刚来。”
姜语笙低垂眼帘，瞥一眼自己腰间的他并没有打算松开的手：“什么事？”
说明他今天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