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而且，恐怕她是不相信京城里的其他大夫，又听闻我医术了得，才会直接蒙面过来。”
说到这里，她又笑出声来。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若是日后东窗事发，她还能直接用这件事刺激我。”
晚沏迅速明白了她的意思。
若是赵嫣雨说出：这药可是你最好的朋友配置的 这种话，的确很恶心。
可惜了，她暂时不会知道，云裳和云凤芷是一个人。
这日当晚，萧元序终于出现了。
他看上去精神状态很不好，像是随时都能发疯。
云凤芷扫了他一眼：“怎么了？”
萧元序忽然觉得愤怒，更觉得不甘心！
从前云凤芷对他百依百顺，眼里心里只有他。
不管他做出多过分的事，她都不会嫌弃他冷漠他。
可如今......
他抿着唇：“云凤芷，你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如今京城传闻越发离谱，你难道忍心我被众人嘲笑吗？”
云凤芷哂笑。
“为何不忍心？”
萧元序忽然觉得窒息。
他看着那双冰冷无情的眸，再想起从前卑微讨好又软弱的她，那一瞬间，他竟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