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陛下也是这般,痴情倒也没什么不好。”
提及皇帝陛下,谢庆看了陈朝一眼,哪里敢搭话。
陈朝说道:“我那位不曾谋面,也再见不到的老丈人,听起来也好像不是那种会喜欢做什么家主之类的人吧?”
谢庆说道:“大家都说十六叔以后肯定会是一代大儒,十六叔肯定无心家业。”
“无心家业怎么还会死这么早?”
陈朝沉默了会儿,看着窗外的芭蕉忽然问道。
这句话一问出来,谢庆都愣住了,片刻后,才有些紧张地说道:“十六叔身体不好,从小便是这样,许是十六婶去了之后,更是伤心,这身子才有些熬不住了。”
陈朝说道:“有些道理。”
虽说看似陈朝是赞同了谢庆的说法,但他的神态却并非如此的样子。
谢庆原本还觉得有谢南渡这层关系,这位名动天下的武夫,估摸着也不会难以对付,但谁想到聊着聊着,就让气氛严肃起来了。
“如今谢氏的事情是那位三爷在办?”
陈朝伸手拿起桌上的镇纸,放在手里把玩。
“家主久不露面,如今许多琐碎事情就是三叔在处理,不过三叔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私下里都抱怨过多次肩上的担子有些重。”
谢庆开口,只是这会儿心里也没有之前那般平静了。
说到底都有些紧张。
陈朝说道:“真不想干,谁都强迫不了的。”
谢庆张了张口,还没说出话来。
陈朝忽然看向他,说道:“本官来谢氏,都坐了这么久了,你们家主就真不打算来见见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