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没事,已经清醒了。”秦棠刚穿上衣服,头发湿漉漉的,还没吹。
“你心情不好么?怎么又喝醉了。”程安宁了解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喝多。
“也没有,就是家里有点事。”秦棠含糊其辞,她不敢告诉程安宁,何况程安宁身体不好。
“棠棠,我能问你借点钱吗?”
“你说,你要多少?”
秦棠毫不犹豫,虽然她自己生活没有多好,不过跟程安宁比起来,她还算幸运的。
程安宁的母亲在周家没有话事权,还是个没有经济大权的全职太太,虽然周家对程安宁没有苛待,但毕竟是继女,隔着一层血缘,不会真让她做什么周家的千金小姐。
程安宁说了一个数字,五位数。
秦棠有点难,还是毫不犹豫转给了程安宁。
程安宁说:“棠棠,谢谢你,我会很快还给你的。”
“没事,慢慢来,我不着急。”
挂了电话,秦棠收拾了会出门了。
假期没剩下几天,得去趟母亲那边。
……
北山疗养院里。
秦棠在医生的带领下在花园里见到在画画的母亲。
距离上次见面时秦棠去北城的前几天,那会母亲不想见她,说没几句话就让她走了。
这次也是一样,并不想见到秦棠。
秦棠不肯走,搬来一张椅子坐在旁边看母亲在画画,过了很久,母亲突然开口说话:“你来干什么?”
路上,张贺年沉默开车,对她的态度也不算多热情。
秦棠仿佛抓心挠肺的,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
她好几次看张贺年,总觉得该说点什么,或者为了昨晚说点什么,可他没有。
到了秦家门口,车子停稳,张贺年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她,说:“那晚没给你的压岁钱。”
“压岁钱?”
“嗯。”
张贺年没解释,按照桉城的习俗,没结婚是不需要给的,除非是给自己家里的晚辈,倒是可以例外。
“谢谢。”
张贺年说:“到了,回去吧。”
秦棠打开车门,又回头看他,心里很复杂,应该说点什么,他很平静也很冷淡,她不太适应。
“还有什么事?”
对上秦棠的视线,张贺年转过头。
秦棠摇头,“没有,昨晚不好意思,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