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四只?”
谢蓓蓓:“确定肯定!”
谢安青:“我马上过去。”
谢安青把手机扔进裤兜,对谢秀梅说:“姐,这边你处理,我去趟村部。”
谢秀梅:“嗯,你去忙。”
谢安青重新拨了个号,打着电话快步离开。
卫生室里恢复安静。
谢秀梅两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看着陈礼脚踝上的血迹说:“狗咬的?”
陈礼:“不是。”
谢秀梅:“那是?”
陈礼静默两秒,收回投在中药柜上的视线:“水阀刮的。”
“那带你过来的人怎么问我有没有狂犬疫苗?”
“我记错了。”
陈礼回身,低头看了眼仿佛还残留有手指热度的小腿,说:“可能要麻烦您帮我打破伤风。”
————
隔壁村部。
网格员谢小晴看到谢安青进来,连忙走上前说:“书记,四只小猪一天之内全嘎,这也太蹊跷了吧!”
谢安青:“你去看过没有?”
谢小晴:“看过,没外伤,没口吐白沫,脸色也没什么异常……”
“猪没脸色。”谢蓓蓓适当提醒。
谢小晴“哦”一声,继续说:“看不出来怎么回事。”
谢安青:“那就等保险。我刚已经打了电话,他们半小时后到,你接了人直接带去勘现场。”
谢小晴:“赔偿呢?我谈肯定高不了。”
谢安青:“到那一步了给我打电话,我谈。”
谢小晴:“好!”
谢小晴火速拿起遮阳帽走人。
谢安青说:“国庆在外面栓着,顺便把它带回村里。”
谢小晴:“好。”
谢小晴一走,村部又只剩下谢安青和谢蓓蓓。
谢蓓蓓吃惊地盯着谢安青说:“姑,你巡视水库的这三个小时都经历了些什么?”
衣服半湿不干,裤腿上满是泥。
脸上都有!
领带还没了!
“姑,你……”
“你好。”
谢蓓蓓的声音突然被打断,下意识往门口看。
一看不得了。
女人个子很高,脸上带着笑,身上的衣服和她姑的一样,要干不干,还有些皱。
重点!
她姑不见了的领带现在在她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