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低垂,就早早的起了床。拿了几毛钱压在桌子上,拿碗扣好。
对着另一间房轻轻说道“雨水,哥先走了。饭钱在桌上!”
接着趁着院里人少,捧起水缸里的水,浇在脸上,牵起衣角胡乱抹了把,背着个包袱,就赶着出了门。
偷偷摸摸的敲敲三大爷闫阜贵的房门,“三大爷!劳您再给我开个门!”
四合院的大门晚上十点就挂锁,早上六点半点才开锁。钥匙被闫阜贵掌控在手里。
别人避之不及的活计,闫阜贵干的是乐此不疲。
此间乐,不足为外人道也。
没一会,房门开了。闫阜贵穿着件单衣,打着哈欠走了出来,抖了抖手里的钥匙。
“诶,柱子?最近怎么都这么早出门,才4点不到?”
何雨柱颇有些不耐烦:“麻溜开了就行,开门费我可是给的足足的!”
闫阜贵扶扶眼镜,也没和他计较。
毕竟对方前两日给了他半个饭盒的红烧肉,节省的三大爷现在还没吃完那。
大门打开一道小缝,何雨柱就迫不及待的钻了出去。背后的包袱差点卡在大门缝里。
出了大门口,还把衣领竖了起来,走得急冲冲的。
“他爹,傻柱这几天不正常啊?这么早,他去哪啊?背上还背着东西!”三大妈拿着件外套披在闫阜贵身上。